奎元

又是一个离奇的梦，关于小丑，大概是因为之前看了幻乐之城的《丑》。

梦中醒来身处一个乡村马戏团表演现场，人群拥挤，气味混杂，破旧的马戏团帐篷漏不出星光。

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叫，台上上演的是大象表演，越过重重人头能看到大象晃动的破旧额饰。也疑惑:看大象有什么好尖叫的。

仿佛心之所向目即得见，视线靠近舞台，发现人群人群尖叫的引爆点——一个小丑。小丑画着狰狞的妆面，发出尖利的怪叫，手舞足蹈。

突然，他被驯兽师从背后猛的一推，滚到正在表演的大象脚下。大象随着鼓点“跳舞”，小丑在大象脚下滚动，每一次堪堪躲过都引动人群的疯狂。

小丑爬起来，一边手舞足蹈一边拿着个黑礼帽向人群讨赏。人群中伸出一只没拿着钱的手，把小丑推向舞台。此时台上的驯兽表演已经换成训狮，摔倒在地的小丑伴着撒开的碎钱币被狮子扑住。狮子张开被拔了獠牙的大口，往小丑头脸咬去——。

震天响的叫好声几乎掀翻马戏团的破帐篷。
狮子被制住了。
碎纸币撒下来。
马戏落幕了。
小丑捡起地上的钱交给老板。 老板怀疑他偷钱打了他一顿。

第二天早上，小丑擦掉脸上的油彩，穿一身不合身却浆洗干净的西装，从鞋中扣出偷藏的钱，去酒吧点一杯朗姆酒泯了一上午。

视线急转，看起来是很多年后，马戏团在大城市的剧院演出。小丑穿上红绒演出服，狰狞的妆面没变，瘸了一条腿。 他走到幕布后偷看在同个剧院上演的芭蕾舞天鹅湖。

邪恶黑天鹅被白天鹅赶走。
谢幕。
台下的绅士贵妇们矜持地鼓掌。
小丑咧嘴了。

马戏开始了。
瘸腿的小丑还是怪叫着手舞足蹈，还是被推到大象脚下狮子嘴下，矜持的绅士贵妇们在座位激动的尖叫。
谢幕。

一位贵妇指指小丑的瘸腿，叫仆人拿钱给小丑，在众人的赞美声中离去。

小丑换了一身破旧的西装，带着脸上的油彩去街上买回一瓶威士忌。

小丑坐在舞台下喝酒。遇到一个喝酒的女人。女人举起酒瓶向他示意。

女人说，我16岁成为白天鹅，18岁成为主角，30岁只能跳黑装遮面的黑天鹅，明天过后，新的黑天鹅也有了。

女人沉默着喝酒。
小丑沉默着喝酒。
就都喝完了。

他们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。
还交换了一些其它。

天鹅湖又上演了。
黑天鹅气焰最嚣张的时候，小丑手舞足蹈地上台，他邀黑天鹅跳舞，用手里藏着的小刀割开黑天鹅的喉咙。

鲜血喷洒出来，绅士贵妇们尖叫着逃离。
人们抓住了小丑。
舞台上剩下笑着的黑天鹅。

我想去看小丑的结局，突然被推出梦境，在现实里醒了。